推門進(jìn)來的周小飯不知在外頭聽了多少,此刻見床上的男人猶豫,一時間也生起氣來,將背上扛進(jìn)來的那捆捆的結(jié)實的樹枝子“嗙”的一聲扔在地上。
“你瞅瞅你這個臭脾氣,到底哪個男的能要你?一點(diǎn)兒女孩子樣子都沒有,哎...”大父看著眼前舉止粗糙的孫女氣的直搖頭。
早兩年他不是沒給這個孩子張羅過親事,那時候他老伴還沒走,山上還有一個獵戶家的小子正值年華,對阿飯也頗有想法,私底下沒少往他家來,后來終于等到人家那邊有消息,可每次都是媒人一到家,她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將人家打出去了。
時間久了,還哪里有媒婆愿意上門,她的婚事就因此耽誤了下來。
“嫁男人有什么好的?去了別的人家伺候別人的父母,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多陪陪你呢!”
大父聽了就氣不打一處來,“屁話!不成家怎么活!尤其你還是一個女孩子!再說,我一個糟老頭子還有多少活頭?若是沒了我,咱家就剩下你自己了,你不害怕?”
“一個女人怎么就不能活了!好多男人還都不如我呢,靠著我打獵的手藝我也能活的好好的!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就靠著這一片賊禿子山?。俊贝蟾甘种械哪绢^拐杖敲地敲的邦邦作響,“今時不同往日了!山里的動物都要絕戶了,你還能活的好好的?簡直、簡直是白日做夢!”
周小飯爺來了脾氣,這些年來大父總是把自己往外面趕,她又怎么不傷心?
“我看大父就是看我不順眼,想把我隨隨便便就安置給誰,好丟了我這個拖油瓶!...總之我就是不嫁!不嫁不嫁就是不嫁!”
“不嫁就是個沒人要的老姑娘!”
“老姑娘我也愿意!我就是不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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