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笑中帶淚,今晚她遇了故人實在是高興,用手肘輕輕懟沈卿司,“他都快二十了你還不給他張羅,可是要讓我們家桑海打一輩子光棍不成?”
“夫人可別太冤枉咱們侯爺?!辫F林上前笑道。
“此話何解?”
鐵林笑著一拍桑海的肩膀,“這小子別人不知我還不知?我和他師娘給他物色了多少良家女子,他次次都推脫不已,不是說自己年歲小,就說是自己心思不在這上面,哎反正總有借口,快二十郎當(dāng)?shù)暮媚袃翰蝗⒂H,難道還要玩那些斷袖之癖?”
桑海被這話激得滿臉通紅,忙向桑桑著急解釋,“休要聽我?guī)煾负f,我、我是正常的!”
一行人都被他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桑海也害羞地?fù)狭藫项^。
“既然如今姐姐在你身邊了,那以后為你尋親的事情我自然是要管的,你大可以和姐姐說大概喜歡什么樣的,又或者有什么條件,姐姐就是找遍天下,也定要給你尋個最稱你心意的!”
桑海笑笑,“其實很簡單,就像姐姐...”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桑桑身后男人那眼底暗藏的殺意給震得一驚!
“我什么樣的都行,只要姐姐喜歡的,必然是最好的,那桑海就喜歡。”
她上前,愛憐地摸了摸弟弟堅硬的發(fā),自己不在的這些年,想必他經(jīng)受了不少的痛苦和磨難,就連他臉頰處的,都有一塊傷疤,如今雖然淡了不少,可當(dāng)初應(yīng)該是很疼的罷。
可是她身為姐姐,卻自私的逃離了整整六年,把他扔在這里,任他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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