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如今和她住在一處,多虧粉桃的調(diào)皮風(fēng)趣,日子倒還不算太難熬。
“說的就是呢,不過我聽說,這成了精的精怪們最喜在夜里抓小姑娘吃,給自己的根,做養(yǎng)料呢!”
她故意唬她,誰知粉桃卻全然不在乎,“彩玥當(dāng)我是八歲娃娃好騙嗎?它晚上若真敢來抓我,我就一把火燒了它的樹干!挖了它的根!”
無憂噗嗤一樂,想不到粉桃還是個天不怕、地不怕,頗具俠氣的小姑娘呢。
伴著香氣,她為那幾件衣服耗費(fèi)心血,有時候一抓就是一整日的琢磨細(xì)想,既然這些衣服對祁半雪如此重要,她也不希望辜負(fù)了她的期盼和信任,因此總是一次次的推敲確立又推翻重計。
整整三日,才只繡好了一件。
她有些忐忑地拿去給她看,祁半雪十分欣悅,全心全意地把其他的盡數(shù)交付在了她的手上。
只是六七日過去了,不知為何她總是覺得自己忽地會心悸,亦或是夜半驚醒,心跳急促的難受。
她摸過自己的脈象,也注意過自己的吃食,可一概是最平常不過的。
或許是自己這些日子的縫補(bǔ)做得太過殫精竭慮,才致如此的?
北苑里。
“王爺不是說那七時斷魂散若觸三日便癱軟無力,七日便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喪命嗎?怎么那桑無憂沾染了七日卻絲毫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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