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口可不如你柴靈丘,太油膩的,吃不下?!鄙蚯渌径说囊簧碚窃茪猓捌鸬幸活w澀中帶甜的青棗把玩,“太過容易的,爺也不喜歡?!?br>
“呦,這是有中意的了?”柴靈丘笑吟吟上前要搶過他的棗子卻撲了個空,“讓沈都指揮使瞧上的,我還真有點好奇是怎樣的別樣風(fēng)姿...”
看他淡泊無波的一張臉,柴靈丘有些吃驚,“不會,還沒得手吧?沈卿司,你郡主都配得上,還有你拿不下的女人?”
“爺并不喜歡強迫的,她要跟,也要她主動求我、心甘情愿?!?br>
“看不出,你還是個底線的?”說著,牽過左邊的松畫的手摩挲,“好姑娘,爺就愛你這雙纖纖玉手,怎么都看不夠...”
沈卿司不去瞧這浪蕩子左擁右抱,只管把玩手中玉盞,“上次的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br>
“你沈卿司若想為難我這區(qū)區(qū)從四品國子監(jiān)祭酒,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我也只能...引頸待戮——”說著一口咬住松畫的白頸,惹得她一聲驚呼。
沈卿司卻對這景象有些熟悉起來,恍惚間想起自己也曾這般地咬過她。
尷尬的咳嗽兩聲,“少恭維我,你家丹書鐵券,誰家又有這尊榮?!?br>
“呵——”柴靈丘冷笑,適才迷夢的眼霎時染上微寒,“尊不尊榮的,恐怕也快要到頭了——”
沈卿司臉色微變,“柴靈丘,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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