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頭人人都說,太子的這個孩子實在來得蹊蹺,當(dāng)初,剛有朝臣參東宮成婚多年,卻一直不曾綿延子嗣,恐國本不穩(wěn),這孩子便忽然來了,”鄭皇后攏了攏衣袍,陰陽怪氣道,“也太巧了些,莫不是太子為了堵住言官們的嘴,從外頭弄了個來歷不明的孩子?”
都是外頭胡亂傳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竟被皇后搬到圣上與百官的面前,直接說了出來,一時間,眾人竊竊私語,目光開始在雙方來回打轉(zhuǎn)。
蕭元琮終于斂了神色,面無表情地看著鄭皇后:“說話要講證據(jù),娘娘既說阿溶不是兒臣的血親,便該拿出證據(jù)來。”
“急什么,”鄭皇后等的便是這一刻,“本宮既要問你,自也是早就心存疑竇,如今,少不得要你一一解惑?!?br>
她說著,又上前一步,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發(fā)難:“先說那個‘替你’生下阿溶的宮婢,本宮記得,她叫青瀾,對不對?聽聞她在生下阿溶不久后,便突然死了,堂堂皇長孫的生母,究竟緣何亡故?”
蕭元琮抿著唇,沒有立刻回答。
底下的鄭居濂卻接了皇后的話:“聽聞,這名宮女是因為沖撞了太子妃,才被太子妃賜死的。可是,太子妃乃已故中書令薛平愈之女,早年素有賢良溫順之名,嫁入東宮為儲妃后,更是與太子殿下相敬如賓,從未聽聞何時有過齟齬,怎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一問,其實也是朝中許多不明就里的臣子們的心聲,畢竟,關(guān)于那位皇長孫生母的死,東宮從未給過半句解釋,一切都只是傳聞。
“是啊,本宮也聽說太子妃一向賢惠,青瀾再如何沖撞,到底也是皇長孫的生母,怎能輕易賜死?”
鄭皇后說完,便朝身側(cè)的宮女遞了個眼色。
很快,人群之中便讓出一條路來,已許久未曾露面的薛清絮,在幾名宮女的簇?fù)硐驴羁疃鴣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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