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兒,”蕭崇壽看到兒子,輕斥道,“你怎么過來了?怎么能這樣對你母后說話!”
蕭琰這才沖他們兩個(gè)拱手行禮:“兒臣方才失言了,不過,父皇,兒臣以為,珠兒的話,答應(yīng)了也無妨,何必要無謂爭執(zhí)。”
此話,換作旁人來說,蕭崇壽絕對聽不進(jìn)半個(gè)字,但對上他最心愛的兒子,到底還是先忍了忍,容他說下去。
“珠兒與齊采女這些年在宮中過得不好,此事,不論父皇與母后如何否認(rèn),都不能改變,”他一點(diǎn)也不忌諱此事,“原本父皇便已多年未見過齊采女,母后亦不喜她們二人,若準(zhǔn)其出宮,往后自更不必再見,豈不是好事?”
“話雖如此,”被兒子這樣戳破,蕭崇壽的語氣變得生硬起來,“可是琰兒,如此一來,天下人要如何議論朕?”
“父皇,珠兒只求讓齊采女移居出宮,至于為何要出宮,父皇向朝臣與百姓們解釋清楚便可,無非珠兒深明大義,主動請嫁,齊采女受其感召,愿出家入道,從此于天清觀中清修,為陛下與女兒祈福
?!笔掔匆谎叟赃呥€跪著的母女二人,慢慢道,“珠兒,如此,你看可好?”
蕭珠兒抬頭,看一眼這個(gè)有些陌生的兄長,面色有微妙的變化。
這自然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她巴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帝后二人這些年來對她們母女的刻薄寡恩,可是她也知曉,他們定不會容許有這樣的結(jié)果。為母親掙得安穩(wěn)的下半輩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她也明白不能強(qiáng)求。
“多謝二哥為珠兒說話,”她輕聲道,“只要能讓我母親出宮,不再受皇后娘娘的折辱,從此衣食無憂、安然度日,珠兒再無他求?!?br>
蕭琰重新看向蕭崇壽:“父皇,您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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