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崢白了他一眼,推開他,“這不是看你沒帶傘嗎?拿著,不用謝了。”
莫逸沒接傘,只是別有深意地看著他,半晌突然笑了,篤定道:“不止吧?”
“不止什么?傘我送到了,先走了。”虞崢嘴硬地說道,轉(zhuǎn)身就要走。
莫逸又從背后摟住他,姿勢親昵,“說點好聽的就這么難?”
虞崢掙扎許久,最后還是自暴自棄道:“你說的,我同意了,行了吧?”
莫逸“撲哧”一聲,在虞崢耳邊輕笑出來。氣流拂過的異動讓虞崢的耳朵有點發(fā)癢,他感到輕微的不自在。
他側(cè)過頭,像是有些頭疼地嘆了口氣,說:“真搞不懂,你為什么這么在意這個名分?!?br>
莫逸聳了聳肩,“你就當(dāng)我骨子里是個比較傳統(tǒng)的男人吧。”
雨勢漸大,虞崢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方才自打莫逸離開他家起,已經(jīng)有片刻功夫了,那會兒還沒下起雨。就算莫逸要躲雨,也不應(yīng)該在他家樓下,敢情就在這兒等著他呢?虞崢恍然道:“你是不是一直在這里守株待兔?”
“是啊。”莫逸語氣坦然,“這不就有笨兔子撞上來了嗎?”
居然說他笨?虞崢大怒,馬上就要掙開莫逸準(zhǔn)備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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