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莫逸還給他發(fā)來消息,問他怎么跑了。虞崢隔著屏幕向他憤憤然地豎了個中指,不跑等著被干死嗎。
回到家后,他累得洗洗就倒頭睡了,都沒有精力去應付他媽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然而虞崢大概屬于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類型,過了兩天,他有點想莫逸了,又晃晃悠悠地過去了。
打從莫逸回來后,虞崢身上那股消沉勁就消退了不少,但他頻繁外出還是引起了他媽的注意,“又出去?”
“對?!庇輱橆D一下才道,“我有個朋友最近從國外回來了,帶他逛逛。”
之所以說是“朋友”,而不是“男朋友”,虞崢實在是怕被催婚。
虞母沒再多問,只是擺擺手,讓他自便。
莫逸最近也忙,一方面他要找房子搬家,畢竟旅店也不能長住。而另一方面他正籌備著工作室的事宜,他跟虞崢說過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虞崢倒一下子成了閑人,工作室的事他不了解,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在選址和找房子上使使勁了。
莫逸接了客單,在書桌前修圖,虞崢就趴在床上勾勾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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