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自言自語的楊標,眼睛突然清明了幾分,看著林清緒嘴里一直喊著“崇”字。
可等林清緒還想問更多的時候,他又開始發(fā)瘋。
白衣人怕楊標傷到林清緒,強硬地護著林清緒退出了牢房。
林清緒手里攥著父親的令牌,嘴里也跟著重復:“崇?什么意思?”
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另一個白衣人走過來:“主子,沈公子快到書房了?!?br>
“知道了”林清緒將令牌收好,然后就快步出了密室。
他剛在桌子前坐下,門就被沈懷瑜推開了。
“天也是漸漸熱起來了?!鄙驊谚ひ贿呎f一邊走到林清緒身邊,用汗津津的手要去摸林清緒的手,“快讓我拉一會兒,你簡直就是行走的小冰塊啊?!?br>
林清緒嫌棄萬分,手一抬就躲開了。
他丟給沈懷瑜一塊帕子,然后皺著眉頭說:“你下次進門前,可以先敲門嗎?好沒有禮貌。”
“沒禮貌?”沈懷瑜將手擦了擦,輕笑道,“你前幾天夜闖我房門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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