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帶著笑意的眼神,在林奴看來,卻比最鋒利的刀刃還要冰冷。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了,渾身的血液幾乎要凝固。她所有的聰明,所有的算計,在此刻都變成了一個致命的陷阱,而她自己,就是那個一頭撞進陷阱的、愚蠢的獵物。
「爺…奴…奴知錯…」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連一句完整的辯解都說不出來,只能本能地在水中跪下,額頭抵著池壁,身體抖如篩糠。
你卻輕笑一聲,松開了她的下巴,仿佛對她這副可憐的模樣失去了興趣。你轉過頭,將目光投向了從始至終都安靜跪在一旁,像個透明人似的云奴。
你湊近她,在她細膩的頸側輕輕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像是雨后青草混合著女兒家體乳的清香,鉆入你的鼻腔。
「真香,」你懶洋洋地開口,指尖輕輕劃過她小巧的耳垂,「用了什么,嗯?」
云奴的身體因為你突然的親近而僵住了,小臉上迅速飛起兩片紅霞。她沒想到你會突然關注她,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只能結結巴巴地回道:「回…回爺…奴…奴什么都沒用…是…是府里發(fā)的澡豆…」
「哦?」你笑了,那笑聲在繚繞的霧氣中顯得格外玩味,「那怎么這么安靜?被爺召來,心里不高興?還是說…這么久沒見,一點都不想爺?」
你的問題,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讓云奴的心湖泛起了圈圈漣漪。她猛地抬起頭,那雙總是低垂著的、略顯黯淡的眸子里,此刻卻迸發(fā)出驚人的光彩,充滿了急切與孺慕。
「想的!」她脫口而出,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奴…奴時時刻刻都想著爺!能…能再見到爺,奴…奴高興得快要死了…」說到最后,她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哽咽,眼眶也紅了。
你看著她這副真情流露的模樣,與旁邊那個嚇得半死的「聰明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心中頓時覺得有趣。
就在這時,云奴像是下定了巨大的決心,她咬了咬下唇,竟做了一個極為大膽的舉動。她柔軟的身體緩緩沉入水中,像一條溫順的美人魚,悄無聲息地潛到了你的胯下。
溫熱的池水包裹著你,而另一種更溫軟、更濕滑的觸感,輕柔地包裹住了你那根在水中半浮半沉的巨物。是她的唇。她笨拙地、虔誠地含住那碩大的龜頭,用她所知不多的技巧,仔細地親吻著,舔舐著。那份小心翼翼的討好,帶著一股青澀的、未經雕琢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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