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用騰驍將軍……難道會是因為她不想用,又或者是她對騰驍將軍不夠熟悉嗎?不過是不敢罷了。
但是用應星哥做為參考模板的膽子是有的,而且很大。
她感覺自己在言談間加入點冷嘲熱諷的調性也做得相當?shù)轿唬杏X有一個小號的應星哥正藏在她的大腦里頭,對著外面的世界指指點點、評頭論足,誰也不會被他放過。
用應星的模板是真的很能夠讓人感覺到自己被嘲笑了,娜迦臉上就有點掛不住,這樣明顯的諷刺令她下意識地開口:“其實我也覺得不對勁……太巧合了,但是,不會是——”
令夷:“你非常相信你們在持明族中的同盟么?但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就算是持明族中身份地位高到了龍師這樣的,對上龍尊飲月君,結果也就只有這樣——今天那位龍師的反應,還有其他人的反應,可不像是能夠給你們提供百分百有保障的幫助的樣子。”
太慫了,問就是太慫了。
和這樣的盟友合作,怎么可能能夠把壽瘟……不是,慈懷藥王的光輝傳揚遍布整個仙舟,讓這些迷途的羊羔……或者是兔子們,回歸慈懷藥王的懷抱。
娜迦遲疑著,但她的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因此,她的態(tài)度其實也一i家表達得頗為明了了,她同樣不覺得持明族內的那位……說是臥底也好,說是別的什么也罷,總之就是一直以來在和他們合作的那位,是什么特別可靠的存在。
畢竟,對于藥師的信仰,幾乎是根植在每一個短生生命心中的,最為底層的邏輯:
想要活下去啊,想要長長久久地活下去,活得安慰而自在。
哪怕是自然界中那些以繁衍為終極目的,就算是死在了繁衍之后也并不介意的生物——倘若將它們的整個兒族群視作統(tǒng)一的個體,那么這條規(guī)律則同樣適用于他們。
所以,在豐饒這一側的合作,從始至終,對方到底是個為了解決問題而愿意風險自我的理想主義者,還是個單純的貪生怕死之輩如熊蟲——這一直是個很大的問題,而也正因為如此,豐饒這邊的聯(lián)盟關系,一直都無法維持上太長時間,而且哪怕被人暫時地統(tǒng)合在了一起,它發(fā)揮出來的效果,其實也不見得就有多好。
畢竟彼此之間很難有足夠的信任,與巡獵這邊大家都是為了相同的目的,于是算是一群關系極好,能夠傾蓋如故,白首如新的好同志們的情況一比,就能夠形成非常鮮明的反差——順便,看起來更落魄了。
又過了一會兒。
船體四周波月古海的浪聲細密而令人著迷,它非常柔軟,而且?guī)е环N與世無爭的靜謐,簌簌、咕嚕咕嚕,令夷猜想古海中的魚都已經(jīng)在這樣的安眠曲中睡著了,而她現(xiàn)在也覺得有點兒犯困——這船在水波中前進著,雖然整體上是平穩(wěn)的,但也會給人一些,額,輕微的搖晃起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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