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趟下來,自己失蹤這么久,確實還沒見著自己哥哥,報個平安。
怎么連這種事都忘了。
托帕都放棄說服安塔打算走了,還沒走到門口,安塔就跟了上來,對托帕平靜地說:“我跟你走吧?!?br>
托帕:“咦?”
安塔說:“我忽然想起還有幾件事想和哥哥說?!?br>
……
暉長石號不愧為匹諾康尼最為豪華的飛船,從夾板到主艙的裝潢富麗堂皇,行走的賓客衣冠楚楚,踩在柔軟的紅毯上攀談。
安塔穿了件束身的禮服短裙,顏色是永遠不會出錯的黑色。
深紫色的長發(fā)束成優(yōu)雅的髻子,幾縷碎發(fā)垂在輪廓分明的臉頰旁,紅棕色的眸子漂亮冷淡。安塔告別說是要去見“前輩”匆匆離開的托帕后,一走入宴席,四處都靜了下。
安塔剛在自助餐邊站定,就看見自家哥哥匆匆走來的身影。
“哥?!卑菜φ胬磲t(yī)生點了下頭,簡單取了幾樣甜點,走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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