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砂金仍然保持著從后面桎梏著她的姿勢,戴著的手套光滑而冰涼的皮質已經被安塔唇上一點點的溫度暖熱,這樣近這樣近,近乎能聽見砂金輕而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
這樣……有點難受。
安塔皺了皺眉,剛想開口,就感到砂金松開她,輕松地看向安塔,說:“‘偷渡客’在匹諾康尼可是違規(guī)的存在啊,你就不怕匹諾康尼的執(zhí)政者找你麻煩,讓你任務失?。俊?br>
“這不重要?!卑菜焓?,輕輕擦了下溫度異常高的唇角,蹙眉想著那種很奇異的難受來自于哪里,隨口說,“大不了我一槍崩了他們。夢中又不會真的死?!?br>
砂金略微怔了下,旋即笑了起來:“你的處理方式倒是很特別,這樣的方法,來源于你對實力的自信嗎?”
安塔又擦了下唇角,淡淡說:“與你無關?!?br>
匹諾康尼此時是午夜時分,身邊的人群仍然熙攘。櫥窗擺放的商品折射出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澤,喝醉的人在街頭手舞足蹈,看樂子的人圍著他們一圈打著節(jié)拍。
砂金站在廣告牌的陰影下,看著安塔皺著眉用手指摩挲唇角的動作,忽地笑了下,上前一步,握住了安塔的手腕,輕聲問:“怎么了,覺得臟嗎?”
安塔掙了下手腕,不僅沒松開,反而被往后按了一點。安塔索性放棄掙扎,略微抬了些頭,對上砂金的眸子。
黃、紫、藍三色盛開的瞳眸,在匹諾康尼瑰麗的光下有些詭譎。
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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