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她死后其繼母一直纏綿病榻,找了大師看后才說因她尚未成親,死后怨氣十足導(dǎo)致的家宅不寧,其父又做主給其配了冥婚,連尸首都被人給挖出來抬走了。
而另一邊。
地牢內(nèi),顧銘玨撇了眼地上的垃圾,淡定吩咐手下處理干凈,自己則是慢悠悠的走向另一處更加偏僻昏暗的地牢,望著被吊在半空的犯人,冷笑一聲,開始了今日份工作。
知微等人回到高府時,孟氏的病正好塵埃落定,梅神醫(yī)一錘定音,沒法治,治不好,大羅神仙也沒辦法了,下半生只能躺在床上度過了。
知微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好壓抑住自己不斷上揚(yáng)的唇角,但是她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收住,她看著同她一樣竭力忍耐的高雅晴,二人一個對視,一起溜了出去。
二人倒是也沒敢放肆的笑出來,只是拿帕子捂著嘴,一口氣跑出了老遠(yuǎn)。
知微笑著問高雅晴道,“你怎的也如此討厭大舅母?”
高雅晴撇嘴,生氣道,“你都不知道我娘被大伯母氣哭了多少次,明明自己大字不識一個吧,我大伯教她她還不樂意,說我大伯看不起她,一個書院院長夫人,大字不識一個,說出去誰信??!她動不動就說我大伯輕視她,還說我姐他們不向著她娘家都是白眼狼,好賴不分!”
高雅晴越說越上頭,“我們都是顧及家人的面子,不與她計較罷了,你都不知道她私底下多過分,我娘管著中饋,她今天這樣,明天那樣,可是給找了不少麻煩,氣的我娘直接將管家權(quán)交給她,可她還可憐兮兮的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說我娘是欺負(fù)她不識字,羞辱她!我大伯見她裝可憐掉眼淚就跟灌了迷魂湯似的,就寵她就信她,我爹又聽我大伯的,也就我娘!被她憋了這么多年!哼!這回可輪著她倒霉了吧!”
哦吼,知微了然,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雖然高氏出了事,可沈鴻來這么大的事,還是要進(jìn)行家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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