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院子里從來只有被師父見縫插針種下的菜,像這種需要精心照料的嬌貴花草,她一向是敬而遠之的。
個子高挑的少年從溪邊走來,嘴里叼著一根黑色的發(fā)帶,隨手將頭發(fā)扎了起來,然后拿起一把水壺開始給花澆水。
他垂眸看著院中的一叢叢鮮花,眼底卻有些深不見底的陰霾,配著那張俊美得有些鋒利的臉,讓人無端覺出一股料峭寒意。
晏深倚在院墻上,就靜靜地看著另一個自己擺出一副要把花活活澆死的架勢。
院門“吱呀”一聲開了,穿著一身明艷衣裙的女子走了進來,瞥了少年一眼,道:“阿深,還不快來給客人看茶?!?br>
晏深的拳頭一下子就握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跟在蓮花仙身后走進來的白衣男子。
正是曾經站在玉英醉二樓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人。
少年放下水壺,勾起唇角沖人笑了笑,一面走來一面問道:“這位是?”
女子拉著白衣男子在桌前坐下,笑道:“自然是我昨晚跟你說的那位,詩書畫精通的玉英醉公子啊?!?br>
少年臉上的笑意淡了,看也沒多看那人一眼,便開始斟茶。
祁嵐面無表情地坐在一邊,像個被女子生拉硬拽來的提線木偶,接過茶水時點頭道了聲謝,便再無他話。
“怎么?”女子按住了少年的手,盈盈一挑眉,“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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