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送出去后,陸晏Y覺得身上乏的很,便又去睡了。
她沒用午飯,從晌午睡了不到一個時辰,被餓醒了。起身后沒什么食yu,簡單用了些點心后將晌午那碗藥喝了,就又去榻上躺著,百無聊賴的想著那封信。
她不常過問荀鑒在衙門里的事,一來是覺得荀鑒可能不愿意多說,另一來自己屬實不太關(guān)心,沒什么興趣。
說起來,這還是是她頭一次給荀鑒寫信。上次家書的事,陸晏Y能感覺出來,荀鑒是想收到她寫的信的。只是那會兒自己不知道如何開口,寫多了怕他煩,寫少了又怕他覺得敷衍,便索X不寫,還得個省心。
她半靠在枕上,盯著床幃走神。
夏侯音父親的事是兵部政事,她雖然不能強(qiáng)求荀鑒必須告訴自己什么,但她在信中寫的那些話,荀鑒應(yīng)當(dāng)是能感受到自己的急切吧?
想著想著,困意又浮上來,陸晏Y睜著眼睛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困勁更勝一籌,偏頭睡著了。
屋外又下起雨,檐下傳來嘀嗒聲響,陸晏Y陷在錦被里,睡得香甜。
屋內(nèi)點了不知什么香,聞起來很是清甜。一絲一縷溢滿整個屋子,飄到她鼻腔里,口中殘余的苦味變淡了。
陸晏Y睜開眼起身,看見荀鑒推門進(jìn)來了。
他走到她身邊,低頭親她的唇,道:“信我收到了。”
陸晏Y應(yīng)了聲,雙手環(huán)住他脖子。
“可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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