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語柔反覆回想那天顧璟瑜讓她伏在沙發(fā)上時戒尺落下的瞬間。
她思索了好幾天,終於傳出一條訊息。
「我想好了?!?br>
顧璟瑜沒有多問,只回了一句:
「同時間同地點?!?br>
這不是邀請,是時間通知。
周六下午,程語柔準(zhǔn)時站在門口。門打開時,顧璟瑜挑眉審視她的裙裝,程語柔心頭一緊,還來不及說話,顧璟瑜側(cè)身讓開,語氣淡淡的:「進來,鞋擺好。」
程語柔照做,仍有些不自然地站在玄關(guān),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沙發(fā)。隨後兩人隔著茶幾坐下,屋內(nèi)靜得能聽見時鐘滴答聲。
「上次不穿,這次穿?」
「我、我??」程語柔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如何解釋。
「總之你選擇了接受,那規(guī)矩從今天開始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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