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社課結(jié)束後過了三天。
三天。
從隔天開始,蘇語川像開了什麼奇怪開關(guān),不但正式把她封為「攝影社的跑腿擔(dān)當(dāng)」供攝影社的大家使用,平常上課還時不時傳訊息交辦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務(wù)。
蘇語川:幫我去A棟四樓的自然教室拿快門遙控器。放在老師桌子下面的牛皮紙袋里。
蘇語川:我桌上的資料夾幫我拿來社辦。藍(lán)sE那個,不要拿錯,里面有我的備審資料。
蘇語川:學(xué)妹,肚子很餓欸,幫我去福利社看還有沒有包子。
這些倒還能忍,跑跑腿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但讓她真正感到世界瘋狂的,是某天第二節(jié)上課鐘剛響。
她剛把國文課本攤開,準(zhǔn)備要聽課,手機(jī)就震了一下。
蘇語川:我在廁所玩手機(jī),不想上T育課,幫我跟T育老師說我在保健室休息。
她瞪著那行訊息三秒鐘,再抬頭看了一眼講臺上的國文老師。
接著舉手,面不改sE地說:「老師,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可以先去一下廁所嗎?」
然後在國文老師點頭的瞬間,她百米沖刺出教室,一路沖向離她們班最遠(yuǎn)的C場,滿頭大汗地找到完全不認(rèn)識她的T育老師,低聲說:「老師不好意思,語川在保健室休息,可能沒辦法來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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