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川靠在沙發(fā)上,一條腿擱在茶幾邊緣,腳踝纏著冰袋,表情看不出是疼還是麻。
他右腳斜放著,略微歪向一邊,不自然地墊著凳腳,好像那樣就能減輕疼痛似的。剛才那一跤不算重,但扭得實(shí)在不輕。
客廳里只有一盞落地?zé)袅林?,暖h的燈光打在凌亂的茶幾上,映出幾瓶沒擰緊蓋的啤酒和一只空杯
他剛喝下最后一口酒,還沒來得及放下杯子,門鈴響了。
他皺了皺眉,這個(gè)點(diǎn)來找他的人不多。他慢吞吞地站起來,腳踝一陣尖銳的疼,讓他倒x1一口涼氣。拄著桌角走到門口,他沒多想,隨手打開了門。
門一開,他整個(gè)人寒毛直立,脊背頓時(shí)一緊,“咔噠”一聲僵直了。
站在門外的,是林墨淵。
他的老板,他的頂頭上司,那個(gè)他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就這么沉默地站在他家門口。
“……林總?”他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
“怎么,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嗎?”林墨淵語氣淡淡,
江臨川回過神來,迅速讓開身:“請進(jìn)?!?br>
林墨淵走進(jìn)客廳,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江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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