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米揮退保鏢們,房間里只留下她和法爾森。
此時已是凌晨,雅米走到窗邊望著黑沉沉的海面,玻璃窗倒映著她那張溫暖親和的臉。
上面悄悄下的指令,要她跟著船時刻關注船上的交易情況。
這種麻煩事甩到她身上,多半是那幫居心不良的狗屎東西給她設的局,因為長了一張沒什么攻擊力的臉就一直被人惦記著,就算不能真吃上,也多少要揩點油。
她倒是不太介意這種事,在她這個階級做點你情我愿的小交易完全沒有問題,但那幫人實在太摳,對她的競升沒有屁用。
雅米看著玻璃,視線落在不遠處,正定定望著她的法爾森身上,心情更加煩躁。
腦子不好的變態(tài),缺愛又扭曲的精神病。
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溫和,她向法爾森招招手,法爾森便乖乖地走了過來。
他按照雅米教他的姿勢,跪好,仰著頭看她,雙手背到后面,表情無辜又可憐。
雅米碰了碰他被人打青的臉蛋,憐憫道:“媽媽只是太生氣了,很痛吧?抱歉,法爾森可以原諒媽媽嗎?”
“是我先犯錯,不該違背媽媽的意愿,偷偷上船?!狈柹皂樀溃骸皩Σ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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