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然干脆回了臥室,把偷偷從喻大河屋子里拿回來的房產證又換了個更隱蔽的地方。
這樣做其實根本防不住喻睢州,但是如果真出事了,好歹也能拖延一點時間。
這一晚,眾人心思各異,連腦子最簡單的喻芯,都在郁悶家里的人越來越多,還都是自己不喜歡的。
喻奶奶年紀大,睡覺輕且少,第二天一早上,就大著嗓門對著蔣艷紅吵吵了起來。
“怎么還沒起床!懶死你算了,我這么大年紀,你是想讓我喝冷水當早飯嗎?!”
蔣艷紅這幾天連著加了好幾天的班,被喻奶奶一鬧,腦殼一抽一抽的疼。
但偏偏你說一句,喻奶奶就有十句話在那里等著你,頂撞都頂撞不過她。
蔣艷紅這些年琢磨出來的的辦法,就是能不說話就盡量不說話,把事兒干了就行,畢竟兩個人也就逢年過節(jié)能見見面。
但一想到喻奶奶今后就要住在家里,蔣艷紅頓時覺得渾身發(fā)冷,眼眶都有些澀澀的。
“還不起!要我給你穿衣做飯??!誰家兒媳婦能這么懶,讓鄰居來看看,你丟不丟人!”
蔣艷紅沉默的起床,不想和她多說,推開臥室門往廚房走。
見狀,喻奶奶才冷哼了一聲,跟著在蔣艷紅身后不停的數(shù)落,但顧忌到客廳還在睡覺的喻睢州,聲音自覺的就放輕了。
喻然從臥室里出來,先去把喻大河叫起來,再去客廳,把喻睢州也從沙發(fā)上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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