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韞凝目沒開口。
蕭騁已經(jīng)習(xí)慣皇兄的沉默。
通常這種時候,要么是他的玩笑幼稚,回應(yīng)他不符合蕭韞本身的身份。
或者……
蕭騁已有心理準(zhǔn)備:“皇兄想要如何處置我。”
月影繚亂且斑駁地透過云層直射而下,落在蕭騁肩頭,整個院落像是被裹上一層白霜,清冷又孤寂。
“我都……都接受?!笔掤G用帕子將甜瓜擦拭干凈,人重新坐回井口,抱著瓜,眼睛落在別處,哪里都好,就是不看蕭韞的臉色。
“好?!?br>
蕭韞也不兜圈子,將一直握于手掌的東西拋給蕭騁。
“那么就去邊疆待著,多磨磨性子,仗打得多,忙起來也就沒有空兒女情長,為感情優(yōu)柔寡斷。”
蕭騁愣了愣,低頭看著懷中那形似虎豹的堅硬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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