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飏王扶著樹干席地而坐,正好距離燕羽衣一臂,觸手可及。
“步靳森呢?!笔掤G主動開口問道。
燕羽衣拾起石子把玩,倏而拋遠,言簡意賅道:“殺了?!?br>
他又掀起眼皮轉(zhuǎn)而道:“沒話說的話,可以不說話?!?br>
蕭騁盯著他,嘴唇似乎是微動,但燭燈在這一瞬瘋狂晃動,隨后利落地如同他們之間的對答般。
熄滅了。
黑暗中的時間被分秒推移,直至燕羽衣也估摸不出究竟過了多久。
但能確定的是,蕭騁似乎是想要等他先開啟話題。
仔細想了想,燕羽衣將碗底最后那點喝盡,咽喉充滿濕潤后,說:“在你昏迷后,我思考了許多?!?br>
“有我們初次在明珰城外見面的時候,或者貍州經(jīng)歷過的所有,現(xiàn)在算起來,我們之間的情報其實從未有過半刻共享?!?br>
“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遠遠超出我的預(yù)料。”
“在浣竹溪的時候,我向計官儀許諾,只要是我做過的,定一力承擔(dān),但如果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那么水落石出才是對事實最好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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