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收車,將馬凳推回車底的卡扣的同時,也把方字名牌也拿了下來。
燕羽衣將其攔住,用食指拇指掐著其中一角,格外嫌棄道:“殿下自己沒有住處嗎,若半夜方培瑾著人暗殺,我是藏在床底下瑟瑟發(fā)抖,還是跑出去飛檐走壁與之大戰(zhàn)?!?br>
“燕將軍可以躲本王懷里?!?br>
蕭騁微微一笑,燕羽衣就知道他心里憋著壞水。
果然,說出來的不是什么好話。
裴譫的過往燕羽衣不甚了解,但這個名字對于蕭騁,以及整個方家的意義,遠(yuǎn)比現(xiàn)在展現(xiàn)的部分更重得多。
至少方培瑾似乎在盡力維護(hù)蕭騁,盡可能讓景飏王的存在感在西洲降至最低。
而他們之間的密切往來,應(yīng)該早在多年前便已發(fā)生。
那么方培瑾對折露集是什么態(tài)度。
蕭騁不像是那種能夠忍著惡心與他人合作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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