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吻得腿肚發(fā)抖,聲音像小獸嗚咽:“心……心臟好疼。”
“很快就不會疼了?!笔掤G眸光流轉(zhuǎn),身體沉迷此刻,意識卻清醒非常。
他嘆息地用外袍裹住燕羽衣,卻并不打算放過,抬手撥開青年濕漉漉的額發(fā),那雙盛滿水汽的琥珀色眼瞳,清澈地倒映著所有。
思緒萬千,籌謀時局耗費精神,燕羽衣所有的心氣,在計官儀點頭答應(yīng)后,驟然松懈了大半,身體自然撐不住。
蕭騁抬起燕羽衣的下巴,一語雙關(guān),輕聲鼓勵道:“小羽,要撐住?!?br>
再醒來,又是個傍晚。
燕羽衣醒了睡,睡了醒,連飯都是蕭騁在床上喂的。
心臟好好地放在它該在的地方,也不怎么疼了。
這會沒見蕭騁人影,守在他床旁的,是任勞任怨全年無休的棠大夫。
“燕大人醒了?!鼻镛继囊娧嘤鹨缕教芍?,轉(zhuǎn)過頭看自己,眼前一亮,連忙帶著脈枕走過來。
他的活無非就那么幾件,診治,熬藥,盯病人將湯湯水水喝光。
燕羽衣從秋藜棠手中接過藥碗,皺眉盯著湯水好一陣,才仰頭勉強喝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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