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看來,同一國家下的兩個朝廷,終究會在漫長的爭斗下形成統(tǒng)一,而百年前縱橫朝野的洲楚,歷經(jīng)幾代帝王早已失去當(dāng)年的光芒萬丈,西涼虎視眈眈,如今大軍直破皇都,殺太子,奪皇位,日后的西洲便真正是西涼的囊中之物。
西洲的洲楚皇室,茍延殘喘多年,多憑燕氏的凌厲手段。
現(xiàn)在,就連忠心輔佐皇帝的護國將軍府的燕氏似乎也護不住洲楚了,燕氏的少主燕羽衣用盡渾身解數(shù),也只是堪堪將斷臂的太子帶出皇都。
“洲楚與西涼共同治理西洲,燕大人應(yīng)該明白,如今的洲楚已不再是最佳選擇,真正的勇士當(dāng)急流勇退方為明智之舉?!?br>
時間仿佛在深夜拉長,狹窄的窗外投射而來的月光正好落在燕羽衣血漬斑駁的腰際,漁山搬了寬大的堂椅來,又添了個軟墊。
蕭騁懶洋洋地倚著椅背,他有無限的耐心等待燕羽衣開口,畢竟這位的身份足夠被如此對待。
“因為你知道。”他緩慢地講。
“只要我找不到阿稚,就必定不能動太子?!?br>
“若你今日不肯說阿稚在哪,本王便只能明日繼續(xù)問。”
“燕大人,西洲已經(jīng)爛成篩子了,阿稚帶著你的胞妹能跑去哪呢,大的愚蠢,又帶著個小拖油瓶,左右不會離開皇城百里,待本王找到阿稚,便不是現(xiàn)在這般好言相勸。”
洲楚為穩(wěn)固西洲,故而派遣太子求娶鄰國大宸皇帝的女兒,五公主十里紅妝,梨花帶雨地哭了一路。
太子迎親,兩朝皆以最高規(guī)格,大宸皇帝派遣景飏王蕭騁送嫁,一路護至西洲皇城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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