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鴻渾渾噩噩,想到嵬鷲那遭瘟的穿心賦,心在胸腔里狂跳起來,焰紋也燒得腦子不轉,他做了個吞咽,明明已經(jīng)猜出眼前這人可能恢復了記憶,可自己卻沒做好準備,無法面對那個在大婚之日被他一劍穿心的沈醉,好半天,嘴唇顫了顫,兩個字終于從舌尖吐出來:“阿撿?”
沈醉似笑非笑地注視著他,掃了眼周遭漫天風沙,饒有興致地點了點自己眉心:“有手段啊,又把這個傻子勾到手了?”
沈驚鴻只以為沈醉現(xiàn)下還有些錯亂,忍著胸口焰紋反噬的灼痛道:“嵬鷲要殺你,這里不安全,我們先回平叛軍營帳……”
他話沒說完,沈醉撲上來壓在他身上,“嘶喇”一聲,近乎兇狠地撕裂他身上衣裳:“他可有我伺候得好?”
說完,沈醉幾乎將他摁進了沙子里,風偏偏在這時要了命地吹,他眼睛睜不開,想要張嘴說話不慎灌進一嘴沙子,與壓著他的沈醉撕扯半晌,正當他打算放棄抵抗讓這人趕快辦事趕快完事,沈醉驀地一腦袋砸在他胸口,不動了。
沈驚鴻怔了怔,大漠之中,沙子霸道得很,他發(fā)怔的功夫,那沙子便要將他和沈醉齊齊掩蓋。他急忙坐起來,再看沈醉,這小子兩眼緊閉,眉頭蹙起,顯然是已經(jīng)昏過去了。
“沈將軍。”
在場另一個聲音響起,沈驚鴻嚇一激靈,以為是嵬鷲派來的追兵,轉過頭剛要召懸魚刀,卻看見了身后的青衫女子和藍衣老道。
南海玄女和枉蕩真人!
他撣了撣沈醉身上的沙,也不知這倆人在他們身后站了多長時間,尷尬得抬不起頭,悶悶道:“多謝二位搭救。”
“我倆可什么也沒干。”玄女走上前,半蹲下來,手覆在沈醉眉心,“穿心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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