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等明天再說,今晚喝太醉……”叨叨了好一會兒,想起阿撿雖然會開口說話,但卻是壓根兒聽不見,便捉過阿撿的手,在阿撿掌心歪歪斜斜寫完一個“醉”字,就跑到樹下扶著樹吐去了。
阿撿把那個字當成給他取的名字了。
第十章本座會飛
窸窸窣窣的輕響從下方傳來。
岑浪正回憶過去的事兒一時恍惚,后知后覺意識到輕響是沈醉轉(zhuǎn)醒,來不及晾干濕潤的眼眶,就聽沈醉問道:“你怎么了?”
岑浪放下支起的外衫,匆忙抹了抹眼睛,道:“沒事兒……雪進眼睛里了?!?br>
順勢重新穿好外衫,系上衣帶,見沈醉毫無動靜,瞥去一眼,看見沈醉正仰頭注視著墻上的壁畫。
同眼淚不一樣,那抹盈上沈醉眼角的血痕格外明顯。
岑浪忙問:“你怎么了?”
沈醉別過頭:“雪進眼睛?!?br>
說完,抬起袖口要擦眼睛,岑浪蹲下來一把捉住沈醉手臂,用自己玄色袖口給沈醉小心翼翼擦了眼角的血,溫聲道:“你穿的是白衣,蹭上血太明顯。”
他當然明白沈醉不是被雪刮進眼睛,心疼之余,對那壁畫上的自己莫名多出幾分敵意:“死了一千年,還讓你哭的出,這人不就是個粗莽武夫,哪兒來那么大能耐讓你惦記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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