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子聲音也帶著幾分興奮:“是啊是??!這世上當真有這么俊的男人么?該不會是畫工自己想象出來的吧?”
“那肯定不會。這些畫像,肯定都是上頭專人審查過的,畫得不像哪個敢隨便貼出來?再說了,如果畫得不像,怎么可能抓到人?”
“那倒也是。論理,這么一副外表,走到哪兒都扎眼得很,怎么整整三年了都沒抓到人呢?該不會……”
“呸呸呸,別亂說!要我說,柳公子定是找了個好地方躲起來了,或者有什么厲害人愿意把他藏在自家深宅后院里……”
“婦人之見!”旁邊有個粗魯的男聲打斷了兩個女人豐富的想象,“朝廷發(fā)了狠要抓的通緝要犯,誰敢私藏?也就你們這些粗淺婦人,看到個清俊小白臉就不知道自家姓什么了,敢有這種大膽想法!”
“切,你管我們怎么想?自己看自己的,誰要跟你這種丑八怪說話?”女人的聲音不甘示弱。
“我丑八怪?我看你倆才是丑八怪,還敢對著人家侯爵公子的畫像發(fā)春,小心被軍爺抓去問話!”
男人悻悻然,女人的聲音再度響起,木二毛卻已聽不清他們又吵了些什么,只把目光投向那張新貼出來的通緝畫像。
畫像雖是簡簡單單的黑白筆墨,卻格外精細傳神。
畫里的人臉頰上半部輪廓柔和,筆鋒走到下頜處又驟然收緊收窄。眉毛濃黑英挺,鼻梁挺翹,一雙杏核眼烏黑靈動,唇角含情似笑。如墨的長發(fā)在頭頂盤成整齊的發(fā)髻,令整張臉顯得清逸又貴氣。
木二毛盯著畫像看了半晌,又往旁邊的文字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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