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霍長安可能會帶人殺到平安郡來,夏云林也慫了,蔫了吧唧的說道:“平安郡可是咱們家老巢,真打到平安郡來了,我想跑也沒地方跑啊。”
兩兄弟窩囊的對視一眼,夏云林率先服軟,“算了,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你這官做不了也沒事,以后再籌謀唄?!?br>
“又不單是我一個人跑了。這兩日銀江郡好多官員都說自己病了,辭官走人。我只是家離得近而已,我可不是第一個跑的?!毕脑迫A也沒這個膽子第一個跑。
夏云林瀟灑的一揮手,“那問題就不大了?!?br>
幾個小輩就看著他倆,三言兩語的把跑路這件事情揭過了,默契的都沒去戳夏云華的傷口。
跑都已經(jīng)跑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
為了家族大業(yè)犧牲自己什么的,一般人還真沒有這個覺悟。夏文君也不可能仗著自己和霍長安的私交不錯,讓大伯拿命去賭。
夏云華稱病回家了,也沒好意思去平安郡露面,而是在仙河縣躲著。
收拾族人的事,他都是指使大兒子去干的。
“為了引起族人的重視,讓大家引以為戒,約束自身,必須得把那幾家人除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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