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再不行動就不合適了。
在夏云林帶著大兒子在外面搞輿論的時候,家里剩下的三人,就湊在一堆,商量起了行動時間。
“你大伯也同意咱們搏一搏,安排了一百五十人,昨晚已經(jīng)偷偷送到郊外農(nóng)莊。我們家里也能找出五十個好手,湊在一起兩百多人。這批人,由你二哥帶著,去劫掠張家?!?br>
夏文軒一邊抱著梨咔嚓咔嚓的啃,一邊回答道:“我沒問題。我這刀法可不是白練的?!?br>
“丁大壯那伙人,別人也使喚不動,還是得六娘你來。你帶人去李家,要是有事,就趕緊撤,你最重要?!被ㄔ氯菡f的時候,忍不住心疼的替夏文君理了理鬢角的頭發(fā),“辛苦我兒了?!?br>
“我樂意的,不辛苦?!毕奈木似鹱郎系你y耳雪梨羹,拿著銀勺優(yōu)雅的喝了兩口,野心勃勃的說道:“這天下沒有白得的好東西。自己去爭,去搶來的,心里反倒踏實?!?br>
“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女兒?!被ㄔ氯莸难凵耱湴痢?br>
母女倆正溫情脈脈的對視,耳邊就傳來煞風景的‘咔嚓咔嚓’的啃梨的聲音。
花月容的笑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
“怎么啦?你們兩個看我干嘛?!毕奈能幦跞醯陌牙娣畔?。
花月容斜他一眼,都懶得說了。家里的三個孩子,是同一對爹媽,甚至是同一個學堂,同一個老師教出來的,但脾氣秉性就是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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