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瑛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聽到其他人這樣議論她了。
在她的回憶里,總是有一個溫柔英俊的男人會在深夜回家,將手蓋在她的眼睛上,柔情蜜意的吻落在她的頭發(fā)、耳朵上。
他會一遍遍說著甜言蜜語,粘稠灼熱的觸感自大腿間傳來,以她的感受為第一位,盡最大努力給她最上限的滿足。
——如果那不都是夢的話。
謝嘉尋輕佻地走到時瑛的面前,語氣里盡是嘲諷:“老師,你可真厲害?!?br>
“明明你老公都已經(jīng)死了,你還能在課堂上笑著說出來你的愛情故事,是想讓我們都潸然淚下嗎?”
時瑛知道他,他是課堂最后一排坐單桌的問題少年。十七歲的年紀不好好學習,打游戲打架倒是游刃有余。
看起來似乎對談戀愛不感興趣,但是明顯喜歡調(diào)戲比他大整整十一歲的老師。
“老師和老師的丈夫也是以師生關(guān)系認識的吧?既然如此,反正你的老公也死了,我和老師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時瑛甩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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