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妹,咱們不留在皇城了,咱們離開這里。”
無論陛下是否同意他們的婚事,他都要帶著黎昭離開傷心地!什么權(quán)勢抱負(fù),都沒有他的昭妹重要!
既然陛下日后可為明君,可讓敵軍俯首稱臣,那他就沒有后顧之憂了。大赟的百姓安逸富足,他便安逸富足。
回到懿德伯府后,青年還是悶悶的,與嫡兄和嫡姐說起自己的決定。
已抵達伯府卻未在人前現(xiàn)身的齊笙牧挑眉問道:“為何突然改變主意?起初不是設(shè)想若丹書鐵券可以換來你二人的婚事,就不辭官嗎?”
齊容與跨坐在椅子上,扯過齊彩薇手里的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飲盡,沒有提及黎昭重生的秘密,也絕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一個字,只道:“倦了,想歸隱?!?br>
齊彩薇湊上前,奪回酒壺,放在耳邊晃了晃,“是擔(dān)心陛下放不下黎昭,日后生變故嗎?君奪臣妻?”
“有這個顧慮?!?br>
不懂情愛的紅衣女子又將酒壺遞過去,單手托腮道:“歷朝歷代,君奪臣妻,偶有發(fā)生,你的顧慮不無道理,但不至于歸隱吧,好歹還能回北邊關(guān)呢?!?br>
“不,歸隱?!饼R容與又斟了一杯酒,推開窗子,舉杯對月,沒再多解釋一句。
他不會拖黎昭的后腿,要做就做她的盾,“騎最快的馬、喝最烈的酒、打最猛的架、娶最愛的人,老子快哉!”
那笑,清澈清澄,不染雜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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