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降谷零若有所思地發(fā)現(xiàn)了我的用詞,“普拉米亞是個女人?”
“???你是說三年前身手很好的那個炸彈犯是個女人?”伊達航也終于想起來了。
唯一摸不到頭腦的萩原研二更加茫然:“你們在說什么?什么三年前?”
“咳,那個時候你還是個……不說了,不說了?!彼商镪嚻胶苡醒凵貨]當著我面cue開門貓,免得我再羞惱起來,“那時候你的身體還是昏迷的植物人,我們幾個約好了去醫(yī)院看你,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棟大樓不對勁,結果就看到有一個人被綁著,還有個渾身都是黑衣還戴著鳥頭的家伙在布置炸彈?!?br>
“我去拆彈,班長和降谷去追那個人,降谷還被那家伙的手雷偷襲了,幸好諸伏及時趕到,開槍擊中了那個人,只是還是讓那家伙跑掉了。沒想到居然是個女人嗎?還真沒看出來,這也是她偽裝的一種吧?”
“這樣啊,那如果那個人加入了組織……”萩原研二擔憂地皺起眉。
降谷零把松餅往我這邊推了推:“普拉米亞宣稱是要隱退,可是既然組織讓我去調查她,說明她其實還在霓虹?”
“不僅還在,她估計還想要對你們動手?!蔽译p手捧著因為天冷了降谷零就只肯在檸檬水里給我放一塊冰的玻璃杯外壁,“因為你們曾經導致她行動失敗,景哥還傷了她。按照普拉米亞殘忍狠毒的性格,你們的身份,現(xiàn)在除了零哥和景哥,估計都已經被她調查清楚了?!?br>
伊達航若有所思:“所以英子你的意思是……”
“沒錯,請你們一定要小心,尤其要小心炸彈和可能藏著炸彈的東西,還有……”我猶豫了好久,才深吸一口氣,“還有村中努警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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