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陰雨天氣壓低,所以會特別適合睡覺,所以從車里下來之后我還是忍不住打哈欠也合情合理吧。我捂著嘴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站在大廳門口給松田陣平發(fā)消息,確認他和萩原研二都還在辦公室,也都沒想好中午吃什么,才走進了電梯。
霓虹警視廳的安保措施也不是很行啊,還是說因為我長了一張好人臉,居然沒經(jīng)過什么盤問,只是簡單登記了一下就放我進去了。我默默在心里咂舌,再次慶幸降谷零沒有跟在我身邊。
不好意思啊,“你們就是這么當警察的嗎”都要成我的刻板印象了,雖然我目前一直都沒有機會親眼和親耳見證這一場景。
我們零零醬真的是很嚴格的上司一枚呢,對比赤井秀一就不太一樣,他對出錯誤的同伴都能情緒平穩(wěn)地包容——因為一個是下屬一個是同伴,就算想嚴格也沒辦法嚴格嗎?
說起來,赤井秀一教我英語的時候也是很嚴格的,但是很會踩線,就是踩在我厭學的邊緣再哄哄我,要么我怎么懷疑他當過家教呢?家教不家教的還好說,將來赤井秀一要是有孩子的話,輔導作業(yè)絕對是一把好手,至少不會雞飛狗跳而是父慈子孝,畢竟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能有人比我逃脫學習起來更作。
我,很有自信。
想著出神,電梯就到了爆炸物處理組所在的樓層,我只是一出電梯,就被走廊過來過去的高大警察們嚇了一跳。陽氣好重啊,好多人啊,好多男人??!
有一說一,雖然我們黑衣組織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男女比例還是比較均衡的,畢竟我們向來也不怎么把女孩子當做是女孩子,我尤其是指訓練的時候。這種誤入男人國的感覺……好像有點體會到美和子為什么每次在苗子和由美開玩笑的時候都拒絕承認當搜查一課的唯一女警體驗感不錯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忽然有點不想繼續(xù)往前走了。
確實哈,我有點人來瘋的成分,也確實哈,我很喜歡帥哥。
——但是前提是帥哥。
不行,我都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再半途而廢就對不起我的車費了,霓虹打車可是貴鼠了。我扶額嘆息,但還是繼續(xù)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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