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都不在,只有琴酒?
我下意識捂上胸口,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
嗯,沒有不詳?shù)念A感,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
夏天的日光總會很長,但是對于就算有窗戶也常年拉著窗簾的酒吧包間來說,還是需要全天點著燈。
琴酒把包間的燈只開了一盞壁燈,站在門口,勉強能看得清屋內(nèi)擺設的輪廓,和坐在沙發(fā)上的銀發(fā)男人。
“琴酒?”我試探著叫了一聲,在背后把門關上。
琴酒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目光不知道在看著何處,但是話還是對我說的:“過來?!?br>
“好?!辈露疾碌贸鰜硭裉煨那椴粫篮?,我老老實實地坐到他旁邊,但嘴巴一點也不老實,“琴酒!找我有什么事情呀?是不是想我了?。俊?br>
“復活的赤井秀一,是貝爾摩德易容的波本?!鼻倬频淖笫治兆∥业挠壹?,帶得我的身體毫無防備地順著他的力道一下子撞到了他身上。他側過頭,嘴唇貼著我的耳朵問:“你失望嗎?”
滾燙的氣息撲在我耳根,能感受到嘴唇的柔軟和牙齒的堅硬。琴酒有力的大掌用力地握著我的肩膀,滾燙的掌心溫度隔著不值一提的短袖的單薄布料熨在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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