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對于現(xiàn)在的我而言。
琴酒的目光不再與我對視,而是逡巡在我的臉上,垂眸盯著我的嘴問:“想出來怎么騙我了?”
“我、我沒騙你,我真的是在等我外甥。那孩子是我之前認(rèn)的外甥,他媽媽和貝爾摩德是朋友,那不就是我外甥嘛?”
我說完話,便咬著嘴唇內(nèi)側(cè),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順便再露出個純潔無暇的討好笑,再用眼睛看一下他又看一下他握著我下巴的手,瘋狂暗示他快點(diǎn)松手。
親娘咧,再不松手,就我這脆皮,我明天得在下巴上打多少遮瑕??!
不然還不得有人以為我被家暴了???
——不過家暴會在下巴上留印子嗎?
琴酒摩挲我下巴的手指一頓:“那孩子?”
“特別特別可愛的一個小男孩,外表看上去才是小學(xué)生,可是其實(shí)比很多成年人都要聰明哦!”
實(shí)話,這真是實(shí)話,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就算是測謊儀放我身上,江戶川柯南也是比很多成年人都聰明的小男孩!
琴酒又出乎我意外地嗤笑一聲:“膽子是真的大了,都敢用貝爾摩德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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