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清醒的我以監(jiān)護人的身份帶著小男孩到米花醫(yī)院的急診對傷口進行包扎,順便還被更加熱心的護士數落了很久。
大致就是監(jiān)護人是怎么當的和小弟弟真的是意外不是家暴吧……
蠻無語的,我這么一個脆弱的美少女,怎么可能敲小男孩悶棍??!
我無語地掃了小男孩好幾眼,要不是他幫我解釋了,那可就不僅僅是掃他了。
跟急診的醫(yī)生和護士道謝后,我又打車帶他回了工藤宅。
——就霓虹的這個出租車費用,本摳門鬼是真的下血本了。
當然,一路上我還是堅持認為他是工藤新一的親戚,他說的我的信息都是工藤新一告訴他的,他能推理出來我今天的行動也是工藤家的天才遺傳。
氣得小伙子嗷嗷直叫。
好像小狗誒嘿嘿。
要不是現在我還在裝不認識他,還不太熟,最重要的是他腦袋上還有傷,我是真想把他塞懷里使勁揉揉,大吸一把。
菩薩知道我有多克制嗎?
克制著克制著,直到我們出現在工藤宅門口,踮腳也夠不到大門的工藤新一央著我?guī)兔﹂_門的時候,我才微微一笑:“叫小姨,新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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