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波本好溫柔,他有他自己獨特的溫柔。
所以他只是說好,然后拉著我的手輕輕用力,摟過我的肩膀,還在我的后背拍了拍。
他說別哭,他記住了。
謝謝波本,謝謝男菩薩。
胸肌飽滿又有彈性,如果波本不是在發(fā)現(xiàn)我偷笑之后突然緊繃,松開我又無語地拍我腦袋的話,那就太好了。
不過緊繃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啊,就是時間有點短啊,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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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到底誰是臥底。英子她對于你們那個組織的事情總是很謹(jǐn)慎,在遇到你們之前,我都不知道她會是非法組織的人。】萩原研二緩慢地?fù)u了搖頭。
開門英子對于組織的事情相當(dāng)謹(jǐn)慎。她的確有對著寵物自言自語的習(xí)慣,可是她也知道需要保密的事情說出來的瞬間就不保密了,所以任何組織的事情,她哪怕是回去后需要整理和會時不時想起來,也不會親口說出來。
“這樣嗎?”降谷零的手指敲了敲杯壁,“不過其實也不難,英子她當(dāng)時呼吸停頓是在看到幾個警察的時候,我記得那幾個警察的樣子,回去再排查也不難。”
【zero,你不應(yīng)該擅自行動?!恐T伏景光制止,【你考沒考慮過,為什么琴酒會讓英子和你出來?如果琴酒知道誰臥底在了長野縣縣警,也知道英子會藏不住,就是在故意試探你呢?】
畢竟那可是一向謹(jǐn)慎多疑的琴酒。不論琴酒有沒有可能知道臥底的身份,他們都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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