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貝爾摩德按在鏡子前特訓過,據(jù)說這種眼神出現(xiàn)在我身上就是勾人利器,之前被朗姆派去做任務的時候就用過,很好用。
這次讓我看看到底是波本的horap厲害,還是我的貝姐特訓更勝一籌。
我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了一下,笑容燦爛明媚中配合著波光流轉的眼,多了幾分純粹的誘惑。
“你猜出來了,要不要試試,你猜的對不對?”
波本的呼吸一滯。
好像成功了。我心中一得意,臉上的笑更盛,手也抬了起來。
白皙的手指隨著帶了鉤子的眼神在他身上游弋,伴著他緊促起來的呼吸,最后定在了滾動著的喉結之上。
好、好燙啊。
柔嫩的指腹觸上他脖上的凸起,觀察到他深小麥色的肌膚上瞬間汗毛扎起的瞬間,我后脊梁骨不知為何也一陣發(fā)麻。
或許是因為他盯著我的眼神就算是我低著頭也感受到了危險,也或許是因為我有些藏不住實際上生疏的動作。
可惡,別輸,別慫,萬、萬一呢?
可是被美色沖昏的頭腦還是在肢體接觸的那一刻重回清明。
他、他可是降谷零……我這樣真的沒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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