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波本的手指溫?zé)幔戳司凭拿藓灡鶝?,有力度的指腹壓著我的腿部肌肉,棉簽落在破了皮的傷口之上,平白無故地讓我的身體感覺到了格外敏感。我下意識想要蹬一下小腿,卻被他不輕不重地揉捏了一下權(quán)當(dāng)是警告。
“不許動。”
有點像大魔王,是波本大魔王!
他有點像生氣了誒,又是凝重又是生氣的……#波本為何這樣#
受傷的真的是我本人,而且就破了皮流了點血是吧?怎么突然感覺我其實沒有那么矯情了呢?下次再有人說我受點傷就作天作地,我可就要找波本給我做主了啊。
或許是我盯著波本的臉的時間太長了,他抬起頭,繼續(xù)面無表情,紫灰色的雙瞳倒映出我微張著嘴巴的呆愣樣子后才放緩了神情,不再沉著漆黑的臉色:“怎么了?”
“能說嗎?”我猶豫著開口。
波本目光復(fù)雜,不知為何有點期待,但又不多。
“哇,透哥你真的。”我認(rèn)真地把腦袋湊了過去,盯著他的眼睫毛發(fā)出了一直以來的疑問,“你的睫毛好長啊,有量過嗎?怎么做到這么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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