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此時此刻,我的privilege……
我笑嘻嘻地又往琴酒的身邊靠了靠,伸出白凈的手指拉著他黑色的衣袖說:“從審訊室里出來之后還就被跟蹤監(jiān)視了幾天,這么好的待遇,如果還不知道是你有意安排的,那我就太沒有良心了吧?”
“大哥,你知道的,我才不是白眼狼呀?!蔽彝嶂^,露出梨渦,甜甜笑著說。
琴酒斜眼看我,從口袋里掏出煙盒,叼起煙又放回去,才轉過頭看我,墨綠色的長眸微瞇,意味不明地說:“原來你能看得出來?!?br>
“哇,我當然能!”我又強調了一遍,只是感動不過三秒,我又開始嬌氣地抱怨,“但是大哥,你捆我捆得也太狠了,我穿了好幾天的長袖呢,生怕有人以為我被虐待誒!”
琴酒再次無語地沉默了。
看起來有戲,我連忙拉住他的手腕,指著衣領說:“還有脖子下面,哇塞,我剛醒過來換衣服的時候沒往下看,衣服上露出來的地方被我家貓貓和咪咪看到了都叫得特別兇,真以為我被虐待了來著。脖子這里你到底是怎么按的啊,比繩子捆出來的還要嚴重,現在印子仔細看還能看出來呢。”
天知道我今天遇到工藤新一和松田陣平的時候有多緊張,生怕洞察力驚人的他們兩個發(fā)現什么。電車上的提心吊膽就不提了,吃拉面的時候我都格外小心,外套都沒敢脫,抬手腕的時候都有意盡量讓袖子垂下來。
——畢竟我手腕上還是有那么點殘留印的,因為我脆皮且白,琴酒還很用力。
我看琴酒一臉不耐煩,完全就是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我能忍嗎?我當然不能忍了,我還想趁機看看能不能讓冷心冷情的琴酒能有那么一丟丟的愧疚,好讓我能撈點好處,比如晚點回到工作崗位上之類的。
“大哥,你看我,是真的還有印子,你不心疼的嗎?我出去買衣服都是特意挑的能遮住的長袖衣服,好多漂亮衣服都沒試誒?!蔽野櫫税櫛羌猓苯铀砷_他,一手把衣領往下一拽,指著露出來的白皙皮膚和白皙皮膚上依舊觸目驚心的點點暗色,“你看,多嚇人!”
琴酒被我的動作一驚,眼睛瞬間睜大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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