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琴酒捆著進來的。
我被繩子捆著的手套在琴酒的脖子上,本能地把頭往他肩膀里面埋了埋。
“這個時候還惦記著這個?”
冤枉,真的是冤枉,我這次真的沒有占琴酒便宜的意思,我就是害怕丟人,不想讓他們發(fā)現(xiàn)是我?。?br>
“不是,我只是在找個縫,打算鉆進去?!蔽业哪樦苯泳褪琴N在琴酒的衣服上,所以傳出來的說話生意也是悶悶的,說著說著我還嘴巴不是很老實地咬了咬琴酒的衣服,“可千萬不要有人認出來是我啊,我的千古名聲!如果真的丟人了,被嘲笑了,大哥你可要對我負責?!?br>
“你是狗嗎?咬我衣服?!鼻倬仆兄业耐鹊氖忠活D,停了下來,從動作幅度猜測應該是看了一眼附近的人,才繼續(xù)邁開腿,還不忘譏諷我,“別藏了,沒人想不到會是你?!?br>
“納尼?”
沉默了一路的伏特加突然出聲,跟在證明自己不是啞巴一樣:“要不是你,就應該是被我拎著。”
怎么的,合著被當麻袋抗,腿和手都被捆住跟過年捆豬一樣,還是你們對我的恩賜了嗎?我一噎,很想吐槽,但是不敢。最后,我能做的最大報復,也就是只能泄憤一樣地把嘴里的布料再次用牙齒磨了磨。
穿過大廳,進電梯到地下一層,穿過空蕩蕩的訓練場,接下來就是一排一排的緊閉著門的審訊室。
琴酒把我?guī)У搅酥虚g的審訊室的門口,推開了門,把我放到了正對著一面玻璃的椅子上。
這還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地進審訊室,以前都是聽說和路過。聽說,沒有一個臥底能夠不把自己知道的交待得清清楚楚就脫離審訊室里的審訊,除非在審訊中途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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