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佩服起蘇格蘭。作為臥底的他每天面對組織里窮兇極惡的罪犯還能保持一派鎮(zhèn)定的模樣,真是了不起。
想到蘇格蘭,你拍了拍臉,讓自己振作起來。蘇格蘭是否能活下來,全看這一次了。
玄關傳來鎖芯開啟的咔噠聲。
蘇格蘭回來了。
“今天超市的羊肉品質還不錯……”他垂著頭,一手拎著購物袋,一手從門鎖里拔出鑰匙,嘴上還和你敘著家常,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
你沖過去抱住他。
門在身后關上,蘇格蘭一時不察被你撞了個踉蹌,購物袋和鑰匙掉在了地上,后背撞上門板。他舉著手,抱你不是,推開你也不是,茫然地看著你,不確定道:“……怎么了?等著急了嗎?”
你用力抱緊他,臉埋在他的胸口,沒有抬頭:“諸伏景光,聽我說?!?br>
手掌下的肌肉立刻繃緊了。你不去管他心里是如何的驚濤駭浪,語速飛快地說:“待會兒你跑的時候不要從大門走,我的畫室那里有個氣窗,你從那里翻到樓下那一戶公寓——我知道憑你的身手能做到,別擔心,那套公寓我已經買下來,組織不知情——公寓里有變裝的工具,你偽裝好自己之后不要坐電梯,有監(jiān)控,走安全通道。我想辦法拖住了琴酒,應該能給你爭取一定的時間……”
你一口氣說了一長串,感覺到蘇格蘭的身體慢慢放松,才松開了雙臂。過度用力讓你的肌肉有些酸,敲了敲手臂,你一抬頭就瞧見蘇格蘭神情復雜地看著你。
你挑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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