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亦是不知道自己剝的那盤核桃有什么特別之處,竟能讓皇上召了主子侍寢。她巴巴地跑過去問,明裳若無其事地說是湊巧,實(shí)則耳珠早就紅得滴血,她這雙手干過什么,沒人比她更清楚。
這廂明裳也沒閑著,換上紅艷的舞衣練舞。聽到圣駕到順湘苑的動靜,也沒出去迎駕,直到看見男人映在地毯上,頎長的影子,才踮起了腳尖,腰肢柔柔地彎向男人懷里。
身段軟得不可思議,李懷修最悅這女子的一段細(xì)腰。
輾轉(zhuǎn)把玩,愛不釋手。
李懷修接住了人,大掌掐住那段腰身,“朕來了也不知道出去迎駕?”
明裳咬住下唇,腳尖點(diǎn)地,直接跨到了男人腰上,李懷修怕她摔下去,手臂下意識去接她的腰臀,見那女子在他懷里露出得逞的笑臉,氣得扯唇發(fā)笑,重重拍了一掌明裳的下臀,“沒個體統(tǒng)!”
明裳鼻尖嬌嬌地哼了聲,“嬪妾在殿里練舞呢,沒聽見皇上來了。”
宮燈昏黃的光亮映著女子的側(cè)顏,如嬌似媚。
少時,李懷修以為自己鐘愛端莊溫婉的女子,不想將近而立,卻得了這么一個頗有作天作地勢頭的小妖精。
李懷修仍舊沒給她好臉色,不咸不淡的語氣,“又練了什么舞?”
宮人早就自覺地退出了內(nèi)殿,明裳伏在男人胸前,臉頰燙紅,別別扭扭地看他,最終附到李懷修耳邊,盈盈說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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