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裳只搖著頭,溫聲軟語,“嬪妾知道,皇上生氣,不止是因為牽涉到了皇嗣,寶珠與景和兩位公主,既是皇嗣,也是皇上的孩子。寶珠公主幾番生病,皇上不論多忙,都會去看小公主,這樣的父親,即便是尋常人家尚且少見,更何況是在天家?!?br>
“皇上并非是不喜六宮爭寵,而是震怒六宮竟用皇嗣相爭?!?br>
李懷修微怔,指腹撫過懷中女子頰邊的碎發(fā),神色不明,“你可知道,揣測圣意,是什么下場。”
男人眼底黑沉,話中卻并無冷意。
明裳睫羽濕潤,她伏在男人懷中,聲音悶悶的,“皇上總與嬪妾說圣意宮規(guī),嬪妾卻不想聽,嬪妾只把皇上當作自己的郎君,嬪妾雖是妾室,也會照顧好郎中,照顧好郎君的孩子?!?br>
李懷修眸色漸深,手臂扣著懷中的女子,再難說出半句斥責她的話。
……
后宮都傳言宓貴人失寵,全福海始終不以為然,畢竟他跟在皇上身邊,看得最是清楚,宓貴人是怎樣一點一點受寵,皇上又是如何一次一次縱容宓貴人的小性子,換作六宮嬪妃,都做不到宓貴人這進退有度,步步踩在皇上心尖兒的手段。
而且,六宮無人知曉,皇上吩咐南昭王做的另一件與朝政無關的事,這件事,除了宓貴人,皇上也從未為六宮其他任何嬪妃做過。
全福海只引玉楚出了乾坤宮,回時日頭已經(jīng)正中,正要用午膳,御膳房的人已經(jīng)來過一回,殿門關著,全福海極有經(jīng)驗地問伺候在外的德喜,里頭可穿過人,德喜搖頭,全福海有了幾回經(jīng)驗,立即了然,這時候誰敢進去,誰就是找死。他只叫御膳房備好午膳,待傳膳了再送過來。
內(nèi)殿
明裳側(cè)過身子,雙頰緋紅,“皇上是不是最喜歡嬪妾的腰,總在那里摸來摸去,鬧得嬪妾好生癢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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