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脖頸抖了抖,抓著明裳裙裾的手漸漸脫力,似是被嚇到般,可怕地望著面前的女子,猛地跌坐到地上。
這番話,全福海事不關(guān)己地垂著腦袋,全當聾了耳,沒聽見。先不說他是否相信宓貴人下了毒,便是皇上對宓貴人的寵愛,他就得上心伺候著,威脅一個將要賜死的奴才,又算的了什么。
姜嬪漫不經(jīng)心地斂下眼皮,這番好戲,倒是讓她對宓貴人刮目相看。
離開時,明裳不著痕跡地回頭,朝麗景軒深深看了一眼,眸底沉思,心口莫名涌上一股怪異之感。
待永和宮外清凈,柳常在才現(xiàn)身,不屑地望著已經(jīng)沒了人的宮道,輕描淡寫地喚來彩蕓:“徐答應(yīng)蠢鈍不堪,遲早靠不住,皇上也不會輕易就疑心了宓貴人,未免這盆臟水潑過來,我還要你說幾句話?!?br>
“你家中人可都在柳府,知道該怎么說么?”
彩蕓心慌不已,她也不知事情怎么變成了這樣,柳常在這回竟聰明了許多,不全然聽了她的話,還要她反咬宓貴人一口。柳常在雖未猜出她與宓貴人私下有過聯(lián)系,大抵也生了疑心,不會再全然信她。
她猶疑再三,雙眼猛地閉上,“是宓貴人指使的奴婢?!?br>
柳常在滿意地撫了撫鬢角,不忘對彩蕓安撫幾句,“事成之后,我不僅會保你性命,還會給你一百兩賞銀送你出宮?!?br>
她微微一頓,眉眼驟然轉(zhuǎn)冷,咬牙恨極,“這回,我要宓貴人再不能翻身!”
……
全福海將秀兒帶回了承明宮,站著的嬪妾見姜嬪與宓貴人一同過來,微微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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