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答應(yīng)解禁有一段日子,禁足三月,出來后后宮竟像恍如隔世,不僅嬪妃接連有孕,有新人進(jìn)宮,這位份也是一個接一個地升,她怎不著急。一連幾日跑來御前,都被門口的狗奴才裝模作樣地推拒了回去。她憋了一肚子氣,正要下臺階,瞧見又是來御前送湯水的宮人,模樣幾分眼熟,倒是像順湘苑的。
而今六宮里,順湘苑宓才人深得圣寵,風(fēng)頭正盛,她憎惡永和宮的柳美人,同為永和宮的宓才人,她亦也不甘嫉妒。
徐答應(yīng)上前一步,驟然攔住了送湯水的辛小五,幸而辛小五眼疾手快,忙避開身子,才沒沖撞了面前的主子。
辛小五彎著腰,心底暗道來的不是時候,主子避著風(fēng)頭,不愿多得罪了人,偏生旁人嫉妒主子的恩寵,總要與主子針鋒相對。
他眼底閃過冷光,恭敬做了禮,“奴才請徐答應(yīng)安?!?br>
徐答應(yīng)瞧著這奴才恭恭敬敬的卑微樣兒,得意地輕笑了聲,宓才人得寵,可她下面的人,好似并不長進(jìn)啊。
她明知故問地威嚇:“你是哪個宮里的奴才,這般沒有規(guī)矩,沖撞了主子可是大罪!”
辛小五觍著臉賠笑,不見發(fā)怵,“漢白玉臺階斗高,奴才怕御前失儀,才沖撞了主子,給主子賠罪了。”
言下之意,畢竟是在乾坤宮,到御前誰都得規(guī)規(guī)矩矩,哪容得下徐答應(yīng)隨口污蔑。
廊下全福海聽見些許,目露欣賞,這順湘苑的宮人也是人精,知曉什么時候說什么話,看似唯唯諾諾,實(shí)則四兩撥千斤,將錯處不動聲色摘了出去,宓才人倒是會選人。
全福海是御前大公公,聽得都是皇上的意思,這廂還輪不到他上前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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