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朕令,即日起,宓貴嬪要責(zé)罰六宮任何人都可以不必過問朕與皇后。”
全福海眼珠子都快瞪得下出來,徐美人攥緊的雙手快爆出了青筋。
宮道上靜得沒人敢出半分動靜。
李懷修再也沒看地上跪著的高采女,寒聲下令:“拖下去!”
高采女驚聲呼嚎,在場的人垂低腦袋,都忍不住心驚,沒人敢去看高采女的狼狽。
……
李懷修還有政事,安撫過懷中的女子,讓伺候的宮人照顧好她,沒再繼續(xù)停留。
圣駕離開,徐美人壓住心跳,緩緩站起了身,兩人目光相觸,明裳淡淡移開視線,抬步離開。徐美人再次福低了身子,“嬪妾恭送貴嬪娘娘?!?br>
待李懷修忙完政事,想到今日遇見那女子,仍有些頭疼,已經(jīng)不止一回,因那女子的出身,即便她位居高位,懷著皇嗣,下面的嬪妃也不曾對她有一分真切的恭敬。
誠然,李懷修縱容那人,便是知曉這女子的母家在前朝品階不高,素來循規(guī)蹈矩,寵著她不必顧忌前朝,然今日,卻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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