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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夜,雪霽亭叫了回水,明裳伏在男人懷中,纖長的睫毛掛著欲掉不掉的淚珠子,紅唇艷艷,一張臉蛋含著春色,千嬌百媚。
她不舒服地動了兩下身子,被李懷修不耐煩地按住,明裳哼哼地推了把男人胸懷,用力瞪了下眸子,“皇上不是說,嬪妾這時候還不能侍寢嘛!”
李懷修本是不耐她動來動去,聞言,再看向懷中那人紅艷艷的唇珠時,屈指勾了勾鼻骨,居然有些心虛,他自詡定力非常,在這女子面前,竟是沒再忍住。
他輕咳了聲,把懷中的溫香軟玉攬緊,揉了兩把女子的腰窩,難得耐下性子沉聲哄她,“那游醫(yī)也與朕說過,用藥期間有一兩回房事并無大礙?!?br>
明裳久不侍寢,本就承不住,又受著傷,現(xiàn)在哪哪都不舒坦,哼哼唧唧道,“左右都是您說給嬪妾,嬪妾哪里知道?!?br>
李懷修手掌拍了拍那把細(xì)腰,順著她的性子,“你不是早相中了朕批折子那支湖筆,待回了宮,朕讓全福海給你送去?!?br>
明裳不過是覺得那支筆樣式精致,擺著好看,才不愿習(xí)字。討要一回,男人當(dāng)成寶兒似的不給她,她早就不在意了。
她撅嘴哼了聲,不滿這點兒小恩小惠。
李懷修見著女子依舊不搭理他,語氣“嘖嘖”,那只湖筆是桐華山劈出的璞玉,千金難買,宋文進(jìn)那個老東西眼饞多少回了,他都沒給,她竟是不屑一顧。
他忍了忍,又哄道,“你入宮一年余,可想念你母親了?”
明裳耳朵動了動。
李懷修這才發(fā)覺,這女子這對小耳朵竟還會動,他沒忍住,捻了捻那只小巧的耳珠,“待回宮后,朕準(zhǔn)你母親進(jìn)宮探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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